这时,女人才想起这个村子里虽然生了不少女孩,但7岁后别人都说孩子去镇里面上寄宿了,就再也没看到,只剩下男娃。
他们说男娃不寄宿,怕学坏,自己管着比较好。
而她眼睛是盲的,说不到一块儿去,很多人不愿意和她接触,消息也很闭塞。
至于带去祠堂干什么,那个女人并没有告诉她。
祠堂的路女人知道,当即摸了根棍子就跌跌撞撞的往祠堂处奔跑。
那一刻她的脑海中闪过了所有这个村子可能对女儿做的所有可能。
当她赶到时。
祠堂里的男人正在往外走,她的那个男人也在里面,而她的女儿并没有出来。
就算她看不见,她的女儿,只要看到她出来就会甜甜的扑进她的怀中喊一声妈妈。
但是,什么都没有。
这时祠堂的大门已经关上,浓重的血腥味从里面透出。
“女儿?我的女儿呢?!”女人不停地呼喊着,尝试着推开男人冲进祠堂。
“别闹!先回去!”男人扯着女人。
女人当然不依。
但村子里面的祠堂不准女人进去,女人最后是被打晕带回家的。
夜深,山腰的村庄已经沉睡了,守村狗也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