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被开业广告严重欺骗的毛欣欣深有体会,“它说自己原本是一家精神病院。”
“它还说自己的鬼屋是医院原址,我专门买票进去,里面都是无聊的nc和机器人。”毛欣欣控诉。
鬼屋是连渝这次的目标,但她对能否有点新发现持消极态度。
“是的,很无趣,里面的东西感觉都是新搬进去的,有些连包装纸都没有拆。”连渝复述昨天在点评网站上看到的差评。
毛欣欣有点心虚:“是的,一点都不可怕。”其实,她后来是被班连背出来的。
吐槽可以快速拉进两个人之前的距离。
两人一路扯东扯西,到游乐场时毛欣欣已经和她建立良好的社交关系,依依不舍地和她告别,然后被班连无情地拉走。
连渝微笑地和她挥手,打开手里的免费地图,朝鬼屋走去。
她之前就在网上看过鬼屋的照片,知道它确实是医院遗址,等走到跟前才感受到它给内心带来的震撼。
大门口熟悉的草地,熟悉的石块,和地下依旧旺盛的千里光,黄色的小花随风摇动,可惜今天是阴天,一切像蒙着一层灰色的纱,弥漫着一股死气。
她在网上了解情的后续,所有被集中到医院的人在几个月后统一被送回家里,拿到了一大笔补偿金,没有人不满,毕竟在医院的生活反而比当社畜轻松。
就是不知道那个疑似她父亲的男人有没有被释放,现在还活着吗?
“有人来了!”
里面跑出来一个年轻的男alha,他朝连渝喊道:“美女,玩密室逃脱吗?”
看来这个鬼屋已经改成其他的项目了。
“多少钱一个人。”她问出自己最关心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