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完舞,为首的舞神拿着一个银色金属花环走上前,敲了敲玻璃窗。
唐闵打开窗,微微俯下身,舞神将花环戴在了唐闵的头上。
花环由复杂精美的编织工艺制成,上面点缀了不少鲜花,和浅金色的发丝无比和谐地融会在一起,衬得唐闵多了一丝神性。
犬槐看着眼前好像神话中才能出现的一幕,呼吸都放低了许多。
一阵雾从窗外飘进来,再回过神,舞神们不见了。
“哇,好神奇。”犬槐趴在窗口上往外看,“我都没有察觉到有人靠近。”
“村里这些人都是能跟巨怔扯上关系的,收敛气息的功力只强不弱。”唐闵关上窗户,将花环取下来。
“为什么要摘下来,多好看啊。”犬槐还没有看够呢。
唐闵:“我要睡觉了。”
“好吧。”犬槐依依不舍地看着唐闵手上的花环,“那明天戴,明天戴吧唐闵。”
唐闵被犬槐缠得没办法:“舞神赠与的花环本来就是要戴一天的。”
犬槐满意了。
唐闵将花环平整地放在床头柜上,摸索着上面精致的纹理,眼神柔和了许多。这个手艺,一看就是出自母后之手,从小到大,他所有的舞神花环都是母后做的。
清早,犬槐没有出去训练,等唐闵醒来亲自给他戴上舞神花环,左看右看,怎么看怎么满意。
“真好看,太好看了。”犬槐情不自禁地靠近,在唐闵额间印上一吻,“我喜欢你戴花环的样子。”
一旦没有第一时间阻止犬槐,他就很难脱身,唐闵靠在墙角上,被犬槐肆无忌惮地在身上留下味道,花环在似有若无的挣动之间歪斜了几分,有种别样蛊惑美感。
“够了。”唐闵终于找到空隙,从犬槐和墙壁形成的空间之间脱身出来,整理好自己的着装,恢复成原来的模样,推门而出。
客厅外难得所有人都在,看到唐闵出来纷纷献上祝福,唐闵一一谢过。唐皇也在其中,因为昨晚的虾仁,加上成人日特殊时期,唐皇被唐后允许进屋子。
“好了好了,都是一家人,也别客气了。”村长摆摆手,对唐闵道,“去开门吧。”
这也是唐氏皇城的习俗,要由寿星作为第一个开门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