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家伙你识字不?这个字念白,白色的白,这个字念歌,歌声的歌。”
花不语只好点头,他怎么会不识字。
“你四师兄呢,叫七汝,七窍生烟的七,你我那个汝。”
花不语总觉得,这俩自个儿取名的水准也没比那个要靠抽签的季沧笙好到哪里去,之前要了自己的名字给自己想办法赐名赐字,季沧笙说不定把他这辈子的脑子都动完了吧。
“所以。”子沉将竹枝调了个方向把地上的字迹拂去,“你玉蝴蝶师兄去哪儿了?”
花不语摇摇头:“他给了我玉牌就离开了,我也不知道他去哪里了。”
“啧,来晚了吗。”子沉的脸瞬间沉了下来,一双眼睛垂下,落在了花不语腰间的铃铛上。
“这是师兄带给我的。”
“放心,我还不至于跟小孩子抢东西。”子沉转而笑了笑,“不过你还没我膝盖高,给你这香囊,你会用吗?”
香囊!
花不语的脑海里,一段记忆瞬间炸了开来。
他就说这铃铛为何如此熟悉,他前一世见过这玩意儿!在季沧笙的腰上!
明明是见过无数次的东西,季沧笙那么爱惜的银纹香囊,这一世竟然到了自己手里!
花不语的指尖忍不住地微微颤抖起来,这世界、这世界终究,还是可以改变的吗?
“唉,你别生气嘛,我又不是想欺负你,要是被你玉蝴蝶师兄知道了,他可得打死我。”子沉泄气似的坐到地上,用手指拨了一下那银纹香囊讨好到,“我教你怎么用这个,好不好?”
花不语收起表情一字一顿:“不劳烦子沉师兄,我会去问大师兄的。”
子沉:“……”
这家伙到底谁带大的!怎么说也跟了自己半个月了,才见过玉蝴蝶几次面,胳膊肘全拐哪儿去了!
“如果子沉师兄没事的话,踏花就继续练习了。”
“有事!”子沉重新拿起那根树枝,“我听师弟说你进步神速,跟师兄我过过招怎么样?”
“我用剑,师兄用树枝,这恐怕不太好。”
“呵,年纪不大口气倒不小,你的意思是,你还能伤着我?”
“刀剑无眼。”
“啧,好啊,你要是能伤到我……”子沉捏着下巴思考,“我就带你下山去吃桂花糕!”
“不要。”
“嘿你这小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