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帐内,季燕离躺在床榻之上,问道,“那匈奴的将领审问得怎样呢?”
张副将答道,“他已经全部交代了,说他们此番如此挑衅我们大齐是燕北二皇子的计划,那二皇子景铭答应他,要是能办成此事,等他日他登基后,愿与匈奴永世交好,赏黄金万两,良田万亩。他们的计划本是先让匈奴人突袭,将我们困在山谷,然后景铭假意训兵路过救助我们。”
说完,张副将还觉得十分气愤,大骂道,“那燕北的二皇子真不是个好东西!”
“很好,你将那匈奴人仔细………”
季燕离话还没说完,就看到严禹笑嘻嘻的掀营帐的帘子说道“季将军,你的相好来了。”
“你在胡言乱语些什么,我哪来的什么相好!没看到我和张副将在说正事嘛!”季燕离说道。
严禹憋笑道,“是,那我这就让云远公子回去。”
“去去去。”季燕离不耐烦的挥手,又接着对张副将说,“你将他仔细看押,莫出差错,等到回京中之时,让他将此话再说与皇上。”
张副将,“是!”
季燕离然后突然反应过来严禹刚才叫的那人名字,“等等,你刚才说谁来了?”
严禹满脸戏谑,“云远公子啊,不过瞧着将军也不想见,我这就出去赶他走。”
“云远来了?”季燕离说着,就要起身下榻。
张副将连忙阻止道,“将军,勿动,伤口裂开了。”
在营帐外的莫云远将里面的说话声听得清清楚楚,听着季燕离的声音洪亮不像是受了重创之人,便耐着性子在外等候。但一听到有人说季燕离的伤口裂开了,便也顾不得其他,就闯了进去。
一进去便见季燕离捂着受伤之处,血液留了出来,旁边那人搀着他的手臂。
“愣着干嘛,还不快请军医。”莫云远一边冲张副将喊道,一边检查着季燕离的伤口。
军医为季燕离重新清理了伤口,正打算重新上药。
“用这个。”莫云远把怀里的金疮药递给军医。
军医接过正准备检查一下金疮药的成分,就听到季燕离说,“不用检查了,就用这个。”
军医很不认同的看着季燕离,“将军!”
“云远是我未过门的夫人,难道他还会在我药里下毒,让我毒发身亡,把自己变小寡妇不成。”
莫云远听到这话,脸上莫名的泛起微微红晕。
严禹听到这话,倒是嘿嘿的傻笑,“怪不得将军不承认云远公子是你的相好,原来是嫂夫人啊!”
张副将倒是什么都没说,只是上下不断的打量着莫云远。
只有季燕离觉得这个药膏的感觉有点似成相熟。
军医为季燕离处理完伤口以后,季燕离将他们都轰了出去,只留下莫云远。
“云远,你怎的赶过来了啊,京中离这儿这么远,我不是派人给你送过信了嘛,难道你没收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