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至心思转了转,说道:“什么调查你,我刚好去省公安厅看朋友,隔壁房间来了个记者,要不是我让我朋友卖个面子,你今儿就上电视做主角了,而不是龙套!”
周能半信半疑,一时没了胃口,涨红着脸不知说些什么,她从未想过被旁人窥破隐私,可是事情进展到如此地步,假若真如冯至所说,自己岂不是还要感谢他?
冯至说完,又不悦道:“再说了,就算我调查你了又怎么样,我女朋友的事儿我一概不知,你也跟个闷葫芦似的,你不说我还不能问了?”
周能听他反复强调彼此的关系,又煞红了脸,耳根再次烧了起来。
糙糙的吃了饭,周能便亟不可待的赶冯至回去,冯至今日讨了不少便宜,心情大好,也不再多做纠缠,偷香了几口便离开了。
周能身上的汗早已沁进了身体,她忙不迭的奔去浴室,脱裤时见到了冯至留下的痕迹,她脑中轰然闷震,一边哭骂,一边狠狠搓洗。半夜里辗转难眠,她脸上烫似发烧,开了灯对镜自照,心中再次将冯至骂了一遭,闷进了被子里却如何也睡不着,被他压在身下的画面反复重播,周能心乱如麻。
第二日周能有意避开冯至,电话里匆匆说了几句便说要工作,连沈国海都看出了周能的心不在焉,他敲敲桌子,提醒周能专心工作,周能这才敛了神。
冯至心知周能是被他吓坏了,好笑的挂了电话,曹禺非已将标书带来。
冯至翻看了几眼,说道:“其实你没必要给我看,你才是老板,我给你打下手而已。”
“那可不行,不让你过目,我多没安全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