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兰静霆,这里有雄黄。”
“我闻到了。”
皮皮等着他继续说下去,可是他什么也没说。
鲍鱼来了,那么贵,不吃是浪费,皮皮只好埋头吃鲍鱼。
“味道好吗?”贺兰静霆问。
“很不错,你要不要尝点?”
“不要,谢谢。”
独角戏啊。皮皮窘了。
吃完鲍鱼,她抹了抹嘴,将脸一板,沉声说:“贺兰静霆,我要和你谈一谈。”
“谈一谈?谈什么?”他喝了一口冰水,故作不知。
“你为什么要在我的身上种香?我和你有关系吗?”
“种香是一种礼遇。表示我很尊重你。”
“那这个呢?”皮皮指了指自己手腕上的红珠,“这是什么?里面会不会有窃听器?”
贺兰静霆嗤了一声:“切,我若想听什么,用得着窃听器吗?”
“那你送我这个,有何意图?”
“一个小礼物,表示我很喜欢你,也希望你能喜欢我。”
“ok,贺兰静霆,打住。这个珠子我不要,现在还给你。”见他只顾兜圈子,皮皮一声冷笑,将手腕上的那个带子用力一拉,以为可以拉断,不料那绳虽细却很结实。一连拽了几次也不断。她转身去找钥匙上的瑞士刀。
他按住了她的手,淡淡地道:“让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