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带。”他指了指她的腰。
皮皮连忙按住腰。
“如果你自己不肯脱,我就要帮你了。”
皮皮很自觉地将皮带解了下来,如果不解的话下面有可能会看到《画皮》里的镜头了。但她还是色厉内荏顶了一句:
“这皮带值五十块钱,你若扔了就得赔我!”
“关皮皮,”贺兰静霆冷冷地说,“你若想和我坐在一起,身上就不能有任何皮的东西。听明白了没有?”
“皮又怎么啦?难道你是动物保护主义者?哦!我明白了,你哪里是什么动物保护主义者,你就是一只动物!”
“你说什么?”
“我明天就买件狐皮大衣。”
话一出口她就后悔了。因为一听这话,贺兰静霆的脸顿时阴沉下来,他的双手忽然间就铁钳般地掐了过来,掐住了她的脖子。倒没开始用力,却足以让皮皮魂飞魄散。
贺兰静霆的话音还是很平静,平静中带着威胁,一字一字地道:“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皮皮欲哭无泪、欲喘无气:“我……我想说的是:恕……恕我眼拙,看来……你真是……一位狐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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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若是肯乖乖地听话,我今天就不为难你。”见她话音里分明在讨饶,贺兰静霆松开了手,居然还很绅士地替她整理了一下拉歪掉的领子。
皮皮在心里咬牙切齿地骂,暴君啊暴君。
暴君的脸上还留着胜利者的笑容,却不料鼻梁间蓦地一轻,墨镜已被皮皮摘掉了,紧接着,垃圾桶的盖子翻动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