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梦魇了?”
“没有,揍了一条不听话的狗狗。”他和真-十四爷又在系统里吵了一架,气得。
要不是他身子虚弱,提不起劲打,不管他打不打得过,他都要揍胤禵一顿,这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的家伙,跟他说十三阿哥的坏话。
挑拨离间,这么高端的行为,这熊孩子胤禵玩得来嘛他?
胤禛失笑,还是个孩子,下一秒,阴霾之色仍是笼罩着他,可却有人对孩子屡次下手。
实在可恨。
四阿哥让人传了流质面食进来:“多少吃点。”
“哥哥,我怎么了?”罗协听话吃了些,慢慢问道。
“你中了毒。”
“谁下的手?”
“……只是猜测。”八-九不离十,但苦于没有证据的四阿哥,不想十四费神,便寥寥数语。
罗协慢慢喝了一口汤:“十三哥在忙?我醒了两次了,都没见着他。”
“嗯,章佳额涅病了,他在宫里守着。”四阿哥不知道如何提及近日知道真相的十三阿哥内心的别扭。
至于胤祥是如何得知真相的,仍是那人的好手笔。
“好心”把真相推到了十三阿哥的面前,问他:觉得十四阿哥还能和他做好兄弟吗?
就算十四能,你还能吗?
真是好一出谋算,同时对一位宫妃、两位皇子下毒,给了其中一位皇子的母妃解药,母妃自然活不成,她的死便成了离间这两位本来不应该感情那么好的生子和养子兄弟情的最大武器。
“……我的毒,和章佳额涅有关吧。”罗协提出了猜测。
“你怎么发现的?”
“她太热情了。虽然她本性热情,但是她对我,一直平淡如是,那天回宫她赶来,却和我说了最多的话,连十三哥都忽略在旁,想来便是那时候需要动的手。”一下话说多,罗协咳了起来,将发白的小脸咳得微红。
四阿哥给他递水:“着什么急,人又跑不了。”
罗协恢复了些,便又问道:“哥哥,新西兰他没事吧?”
这下胤禛却是惊讶了:“你如何猜到和他有关?”
“也是刚想明白的,新西兰和我同样不亲近,想来就是因为那天我身上和他有同样的味道。”
“是鸡冠石,又称雄黄,和雌黄、辰砂等加热便成为民间说的砒-霜。这一路上,你们的饮食被人悄无声息安排了,东西合着慢慢吃了不少,那天回宫章佳额涅给你下了最后的毒,给了十三最后的解药。
只是雄黄不够,他们还用了启菱草掩盖住了味道,太医分辨不得,着实费了一番劲才得了解药。幸而量少,意图仍在于折磨你。”四阿哥的语气平缓,眼神不舍之下却是压着极大的怒气。
“哥哥,别气。这个人,是索额图,我们现在还对付不了。”
八阿哥那天走前,指着门上的“锁”,便是告诉他,是太子背后的索额图下的手。
至于太子知情与否,胤禛近日来观察,却是多半不知。
八阿哥能来告诉他,不是真的只为了十四阿哥,他自然也会去告诉大阿哥,只是他们都没有证据,不能让权势滔天的索相倒台的诉状,呈上了也用途不大。
索额图只要不动到皇位,仍是太子胤礽最名正言顺的母族助力,康熙是不会处理他的。
内务府自然有一大批索额图的人,他们沿途跟随,这才下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