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陛下肩膀的伤已经得到了简单的包扎止血,被那架机甲挟持着,一把送进了门内。
机甲胸腔门打开,一名年轻的褐发男人飞身跳下,第一时间堵在了门口亮出了重型机枪,琥珀色的瞳孔在漫天风沙中显得闪闪发亮。
对着那些士兵黑洞洞的枪口,他满脸轻蔑,灵活的身体倏忽后退,已经同样退到了那间中心控制室里。
“等一等!”威斯利忽然厉声喝。
南卓足下一停,冷冷看他。
“我怀疑你们在这间屋子下面提前挖了地道。无法看见皇帝陛下安全,我绝不放心。”他眼光闪烁。
怒瞪着他,南卓讥讽:“你们三天前才决定把刑场设在这,提前挖地道,真当我们是活神仙不成?”
冷笑一声,威斯利正要回话,却被一句冰冷的声音打断。
“放他守在门口,眼睛能看见他们的人质皇帝。”澈安淡淡道,把弗恩推到一把正对门口的椅子上坐下,手里的枪直接抵住了他的太阳穴。
恨恨地敞开门,南卓闪身进来,脸上的焦躁在看到弗恩那张脸时,忽然到达了顶点。
“我开枪打你,你一定觉得我胆大包天,活该碎尸万段吧?”他冷笑,眼睛里是刻骨的痛恨,“那是你该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