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潋点点头，和林南川解释一句，“顶多就是耗点时间。”

99阶需要耗时五分钟，9999阶就得按小时计算了，谢潋要不提速，他天亮也走不完。

林南川忍不住吐槽一句，“难怪你快午夜了才回来。”

“午夜了，你休息。”谢潋提醒林南川一声。

林南川刚想说自己可以熬夜，结果就被谢潋伸手一指，他的意识就模糊了。

谢潋刚缩回手，对面的墙上就开始掺出血水来，像是打开了水龙头哗哗的流。

目光所及之处，到处都是一片红色。

墙面开始出现了不规则扭动，接着就出现了一张张狰狞的人脸。

扭曲的脸很恐怖，正常人看了都会觉得很惊悚，就算不吓晕也得尿过去。

一排排的人脸出现后，它们开始往上涨，底下出现了它们的肚子和四肢。

谢潋眼睛都不眨的看着这一切变化，他完全不觉得害怕，毕竟都是些常见生物。

人脸有了人类具体形象后，它们就睁开眼睛了，都只有眼眶没有眼瞳。

“桀桀，我看见你了。”所有人脸同时说出了这句话。

谢潋反驳它们一句，“你们眼睛都没长出来，还看不见东西。”

所有人脸同时扭头看向谢潋，就听他接着说，“你们能跳出来吗？”

“你们是血水衍生的鬼怪，还是由人类转生的鬼？鬼气好像有点弱。”

“你们是个体还是一体的，拥有自我意识吗？你们只有晚上才能出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