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磬磬站在一旁看着宁末离抱着了了温柔的样子,不知怎的又想到临走前聂白对她说的话。
他说,她也是心高气傲之人,为何愿意做一个替身。沈磬磬当时对这个问题理都懒得理,是不是替身她自己心里有数,做不做替身也是她自己的事。他又说,你敢确定末离对你的感情没有掺杂半分其他因素?沈磬磬嗤之以鼻。他进一步说,我打赌末离会跟你结婚,但是,他不会跟你要一个孩子。
“磬磬?”
他进屋了,她倒发起呆来。
沈磬磬回神,轻轻一笑:“先去洗个澡吧。”
趁着宁末离去洗澡的功夫,沈磬磬走进卧室,拉开c黄头的抽屉,里面有一盒安全套。除了第一次事发突然,激情难耐,之后每一次宁末离都会做好完善的安全措施。甚至有一次安全套用完了,他竟在最后关头忍住了。当时只是觉得他真的很怜惜她,毕竟很多男人为了痛快不愿意做安全措施,所以没有多想。现在再回忆,加上聂白的一番话,还有第一次,宁末离问了她例假的情况,其中的意义似乎不言而喻。
安全套被沈磬磬捏在手里紧了又松,松了又紧,试或不试,亦是信或不信。
c黄头的灯光照在她的侧脸,笼下一片阴影。
宁末离从浴室出来便看到沈磬磬闭目靠在c黄头,神色不明。
“明天就要杀青了,是不是很累?”他在c黄边坐下,抬手抚了抚她零碎的刘海。
沈磬磬睁开眼,眼底平和带笑:“习惯了。”
“工作室呢?”
“还顺利,有ted帮我处理手续上的事,我不用cao太多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