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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问:“放学还来练习,你真刻苦。”

她简单地笑笑:“这是我唯一能做好的事。”

一年后,他回母校,恰好又碰到她在训练。这时的他已返回林氏,手握重权。

她比一年前高了些,一样瘦,练习的时候神情格外专注,但碰掉了5次杆子,有些急躁,看到他们一行人也没什么反应。

她没认出他。

他看了看这老旧的体育馆,想起她的话,于是对校长说:“不如这样,让这个女生再跳三次,只要一次跳过,我就给学校捐一座新体育馆。”

她听了是受惊的表情,像一只可爱的兔子。然后,她出人意料地要跟他签协议。

她跳过去的时候,那样明媚灿烂的大笑简直刺痛了他的眼睛。

现在,她站在他面前,脸庞依旧干净,眼神依旧清澈,疼痛模糊了他的视线,却让他的听觉出奇敏锐。

她说:“别再叫我绒绒,我不再是你的绒绒。”

46、046 …

温绒发了狠,爆发的力量几乎把林隽的一条手臂卸下来。虽然她的原意不是这个地方,但考虑到现实可能性,一条手臂也够他受的了。

她甩了甩手,呼出一口气,这一下好像把她胃里的疼痛全都转移到了林隽身上,痛快油然而生。

林隽在承受了如此巨痛之后还能一声不吭站在原地,只是左手死死抱住右臂,然而头顶白色的灯光晃在他血色褪尽的脸上,竟是雪色冰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