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我,我跟你的想法一样。”温绒拉过一张椅子跨坐在上面,“我们从你偷走我写给付苏的信这件事谈起。”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温雪撩起长发,风情万种地坐到c黄上,“温绒,你是不是傻了,这年头还有谁干写信这种蠢事。”
“是吗。”温小绒森森觉得残存在自己身体里的鸡血正在成几何倍速度增长,她长期以来学会的情绪管理正在逐渐失控,“那为什么会突然跑出一个姓古的兄弟得意洋洋的说我暗恋他?”
“我怎么知道,”温雪翻了个白眼,“觉得被你暗恋还暗暗得意,我看他也是一个白痴。”
“他是不聪明,不然也不会被你三言两语骗到。不要装了,你偷了那封信,你让我白等了一个晚上,你在我和付苏之间设计间隙。”
温雪冷笑:“哼,你别太高估自己,你算什么?”
温绒没什么表情:“我算什么,你比我清楚,而且比我早十年。”
“呦,你这是什么表情,我好怕哦。”
“你确实应该感到害怕,因为我会把这件事告诉付苏。”
“没事吧你,都老掉牙的事了,他不会在乎的。”温雪忍不住大笑,双手绞在一起。
温绒盯着她的手,说:“那你紧张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