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只是后背。”林隽轻描淡写地说,“其实前面应该也差不多。”说完,扫了两眼温绒平淡无奇的胸部。
温绒怒了,一下子忘了刚才还在控诉他非礼勿视:“这叫骨感!懂不懂。”
她在镜子前别别扭扭地拉扯着裙摆,脸色不大好看地捋了捋短发,这些日子短发长了点,已经齐耳,不再那么假小子,配上这条白裙,简单干净得有种清纯小百合的味道。
林隽看着镜子里的女孩,微微出神。
“怎么看怎么不好看,不行不行。”
“就这身了。”林隽回过神,当机立断拍板,“没时间了。”
最终,温绒顶着这身行头出门了。
丁姑娘说要试试,她瞥了眼开车的人,这类的男人她都敢尝试,这裙子也算不了什么。
抵达酒店,林隽下车替温绒开门,温绒还坐在车里跟那条裙子作斗争,哦,现在还多了双高跟鞋。
“完了给我电话,我来接你。”
她扶着门走下车:“不用了,你不是有事么,我自己坐车回去。”
林隽按住她的肩:“给我电话。”
“……”
好吧,你爱做车夫就让你做吧。
他们站在酒店门口道别,后面跟上一部车,下来两个人,温绒随意看了眼,视线擦过又折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