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姑娘便是这其中一员,她乖乖地给温绒打了电话。
温绒接到电话后内伤很严重。她本想推脱,谁知丁姑娘极不淡定,话语间似有哭腔,她实在搞不定这只道行高深的老狐狸,又说这个鬼主意是温绒出的,有难要同当。温绒万般无奈,千般不愿,还是出现在了校门口。
林隽今天总算是没穿白衣服,但也好不到哪里去,一身米色的大衣,衬得他意气风发,冲眼看跟个二十五六的小伙似的。
林隽露齿一笑,难得笑容明朗:“既然温老师也来了,不如我们就去附近的饭店,也快到吃饭的时候了,我请老师吃顿饭。”
“不用了……”
“今天恐怕会谈很久,还是一起用饭吧。”
中国人的套路,饭桌上一切好说。
林隽就是这样,也不看丁姑娘凄凄的眼神,回头跟他的助手说了句:“一会接子豪回去。”
温绒站在一旁眼观鼻鼻观心,安静得好像没她这个人。
林隽大概是好意地叫了她一声:“温老师。”
温绒抬头。
“走吧。”
“既然林先生如此盛情,我们就不推脱了,丁老师,我看前面那家馄饨店不错,你昨天不是还闹着想吃馄饨吗?林先生,你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