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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绒暗暗一惊,立马正襟危坐,一本正经很严肃地说:“我们学校没有体罚。”

“是吗?”男人端起酒杯晃了晃,威士忌在杯壁上晕出一层漂亮晶莹的琥珀色。

“子豪有说为什么吗?”

“没有,我儿子嘴很硬,很守信用。”

男人说话的声音很悦耳,算得上温柔,不疾不徐,可偏偏温绒听得心里七上八下。

温绒决定扯开这个话题:“两次见面,林隽先生第一次干脆没来,第二次迟迟不到,是不是少了点诚意?”

“上一次不是有留纸条,倒是温老师的回复让人印象深刻。至于诚意,我也没看出温家拿出了多大的诚意。”

温绒直接忽略掉前半句,针对后半句说假话不眨眼:“我们当然是很有诚意的。”不然怎么可能答应这种不平等条约。

温雪的短信又来了,温绒看了眼,这丫头在那等得急死了,可正主到现在还不出现,只有个看门狗在这里跟她绕圈子,她也相当郁闷。

反正闲来无事,温绒低下头开始认真地发起短信。作为被无视掉的某人,颇感兴趣地看着坐在沙发上他儿子的体育老师,说是女人不如说还是个刚出校园的女生,像个假小子,一会喝口酒,一会脱件外套,一会扯了围巾,一会发起短信,压根没把他这号人物放在眼里。

他是不是该提醒她一下,温家岌岌可危,林隽可是她家的救命稻糙。

“请问,你老板什么时候来?”温绒发完短信,抬头问道。

男人不答,微笑反问:“你很急着见他吗?”

“我不急。”

是有人很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