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鹤一想,好像确实是这样。
但是,自己真的能待到那个时候么。
“今晚就让小酸奶自己去睡,我负责照顾他,我起夜给他换尿布喂奶。”
听到他这么说,余鹤不禁翻了个白眼:
“你去哄他,他也得理会你啊。”
“那总不能让我这么一个身强力壮精神抖擞的帅小伙,眼见着到了发.情期却要自己用手解决吧?”
“也是,那你未免也太可怜了吧。”
“那我们就……”殷池雪笑笑,指指小酸奶。
这是小酸奶出生二十一天以来,第一次感受到莫大危机。
好在婴儿大部分时间都是在睡觉,小酸奶更不例外,他吃过奶就开始犯困,一困,就被余鹤抱到了属于自己的婴儿房。
关上房门,两人做贼一般悄咪咪来到卧室,在暧昧且散发着诱人香气的房间内,像是电影中熟知的片段一样:
互相凝视——拥抱——接吻——脱……
脱个屁啊!
一声细若蚊吟的“嘤”,使得衣服脱了一般的余鹤一个猛子从床上弹起来,接着以百米冲刺的速度拉开门,冲向小酸奶的房间。
果不其然,小酸奶刚好在那一秒睁开了眼睛。
睁眼便看到自己的麻麻,小酸奶开心地扯开没牙的小嘴笑了。
心都提到半空的余鹤瞬间松了口气。
他坐在摇篮旁边,伸手拍了拍小酸奶的小肚子,轻声哄着他。
十五分钟后,小酸奶再次熟睡过去。
余鹤踮着脚偷偷摸摸再次做贼一般回了自己的房间,轻轻关上门,就看到殷池雪正倚在床头,冲着他无奈地笑。
“你的耳朵未免也太灵敏了一点。”
余鹤长长叹一口气:“当然了,我现在甚至都要产生幻觉了,好像小酸奶一直在哼唧。”
殷池雪下床走到余鹤面前,看着他稍显疲惫的脸,然后一把将他推到墙边,一只手钳制住他的双手,深情地凝望着他,嘴角是神秘的笑意。
余鹤很显然被这突如其来的撩吓了一跳,但反应过来之后,马上热情地回……
回应个屁啊!
妈的,小酸奶是不是又哭了,肯定是哭了,都听到哭声了。
余鹤立马推开殷池雪火急火燎地冲进了小酸奶的房间。
果不其然,小酸奶尿了,浑身难受,小脸哭得通红。
余鹤赶紧抱起他哄着,然后顺手从一旁扯出一片尿不湿。
又过了大概二十多分钟,小酸奶才抽泣着缓缓入睡。
余鹤望着小酸奶还带着勒痕的小脸,叹了口气,用宝宝专用湿巾给他擦了擦脸。
回到卧房的时候,殷池雪就裹着他的浴衣坐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