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烫伤膏是你给我涂的么?”殷池雪见他一直心不在焉,笑问道。
“自作多情,是老板给你涂的,谁要管你。”
殷池雪啼笑皆非:“好好好,老板涂的。”
余鹤坐在一边,望着他这样子,说实话,他早就一点气也没有了,只要殷池雪再稍微哄一句——
不哄了别哄了,是自己太矫情了。
想着,就在殷池雪刚要吃那一口米饭的时候,旁边一颗名为“余鹤”的子弹直直打在自己身上,筷子应声落地——
余鹤就像只八爪鱼一样紧紧抱着殷池雪的胳膊,双颊绯红,也不说话。
“怎么了。”殷池雪动了动胳膊,“困了?”
余鹤摇摇头。
殷池雪笑笑,抬手揉了揉他的毛,然后看着他日渐隆起的小腹,又想到刚才做的那场梦——
“你说小宝宝小名叫小酸奶怎么样。”殷池雪忽然话锋一转。
“能不能走点心,楚辞诗经它不香么?”
“可是名字里有食物,一辈子不愁吃喝。”殷池雪说着,用指节碰了碰余鹤的脸,“我都不知道你的小名叫什么。”
余鹤歪着脑袋想了想。
自己小名叫豆豆,又那啥而且还很那啥,绝对不能让他知道,不然他肯定要笑话自己,但是姚轶小名叫什么,自己也不知道,算了,随便编一个吧。
“我小名叫小橡皮。”
殷池雪笑笑:“你是挺像块橡皮。”
“嗯?”
“没什么,吃饭吧,吃完了我们还要赶回市区。”
“不要吧,都十一点了,我们吃完饭回市区岂不是要两点多?干脆就在这住一晚好了。”余鹤说着,还冲着殷池雪贼兮兮地笑,“顺便,还可以来场苞米地play。”
殷池雪尼玛终于笑出了声,这孩子到底是长了个什么脑子,亏他想得出来,苞米地,不怕扎人么?
“知道了,今晚就住这儿吧,但是明天我们要早早赶回家收拾东西,后天一早的飞机,不能迟到。”
“嗯?飞机?要去哪。”余鹤诧异。
殷池雪望着他,半晌,无奈地叹了口气:
“度蜜月啊,婚前就商量好的,去欧洲转一个月,再去北美待一个周。”
余鹤:“你跟谁商量好的,我怎么完全不知道这件事。”
“你父母啊,没和你说么。”
余鹤深吸一口气,皮笑肉不笑地问道:“那你干脆和我父母结婚呗。”
殷池雪笑笑,晃了晃他的胳膊:“那你说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