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余鹤就趴在地上,手里还死死扯住殷池雪的裤子,将脸枕在他的皮鞋上蹭了蹭:

“小雪雪,带我走吧~”

“你朋友?”殷池雪抬眼看着安羲和,冷冷发问。

安羲和赶紧跑过去把余鹤从地上薅起来,忙慌不迭点着头:

“对,我朋友,不好意思,他喝多了,吓到您了吧。”

殷池雪不着痕迹地咽了口唾沫,努力想把这两种信息素相交融时产生的巨大欲望遏制下去。

“情侣?”殷池雪咬紧牙关,又问了这么一句。

“情侣个屁!”就在这时,一直不省人事的余鹤忽然张嘴骂了句,“这个强.奸犯,信不信我报警抓你,让你,牢底坐穿!”

说着,余鹤还醉醺醺的伸手比划了下。

“真的是朋友?”这时候,向来不爱管闲事的殷池雪为自己找了个合适的借口。

没错,这很可能是迷.奸,自己还是留下来问个清楚好。

“我真的不认识他,第一次见,硬要……让我喝酒……”余鹤说着,使劲挣脱开安羲和的手,跌跌撞撞地一头扎进殷池雪怀中。

他身上散发出来那种味道,就像是让陷入熔浆的人看到了清凉的雪原,那种清甜的味道如同一只勾人的手,渐渐逼近自己,狠扯着自己的理智。

“那就是迷.奸?”殷池雪抬眼看着安羲和,一只手悄悄揽住了余鹤快软成烂泥的腰身。

他能清晰的感受到,手下之人过于高的体温。

“不是,误会,真的是我朋友,他喝醉了,开始说胡话。”说着,安羲和手忙脚乱地掏出自己的手机,打开WX递过去。

“你看,我们经常有聊天。”

殷池雪微微别过脑袋,看着聊天记录,越看,却越觉得哪里不对劲。

眼见着殷池雪脸色变了,安羲和诧异地拿过手机一看——

好死不死的!屏幕上显示的是自己和卖药哥的聊天记录!

上面清清楚楚说了自己从他那购买抑制剂破坏药,促使姚家小公子发情,然后自己再顺理成章将他带去酒店直接标记,这样一旦生米煮成熟饭,还愁搞不到这小公子家的投资公司么?

自己还需要继续待在那半死不活的产品开发组受气么?

但事情往往事与愿违。

殷池雪扬了扬自己的手机:“要我报警么?”

安羲和摇头像拨浪鼓,他慢慢向后退去,在心中骂了一万句“该死”,接着转身就跑。

望着他张皇逃离的背影,殷池雪这才微微松了一口气。

不为别的,他再多待一会儿,自己就真的控制不住了。

怀中的人不知是因为酒劲还是因为也在发.情,整个人都染上了情.欲的味道,身上的味道愈发浓烈,一股股敲打着大脑中那根名为“理智”的神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