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引着她的手摸向自己的喉咙:“所以快乐就够了不是吗?”然后轻轻贴着她的耳边,说道:“我还是新的,你不想试试吗?”
真是受够了,逢喜这么不解风情,还要他说得这么直白。
逢喜最后一根理智彻底断掉了,送上门不要钱的美色,她再不上还是人吗?
她勾着萧琢的脖子,战战兢兢的,温热的唇落在他左眼眉下的那颗小痣上,好久之前就一想碰碰这里了。
逢喜不同意的时候,萧琢急得不行,她现在一松动,萧琢就只剩下紧张了。
接下来的一步一步,他只在书上看过,他怕哪一步有了差错,影响自己在逢喜心里的形象。
他们说,一个男人要振夫纲,最好的方法就是在床上,第一次尤为重要,第一次做不好,会被嘲笑一辈子的。
萧琢心想自己天赋异禀,没问题的。
他低头,去轻轻碰上逢喜的唇,一点点接触,生涩但是虔诚,一点都不粗鲁,然后摸摸她的头发,安抚她。
“嗷!”窗外忽然传来禽鸟的叫声,凄厉又尖锐,逢喜吓得一下子睁开眼睛,将萧琢推开。
她眼睛里盈着水,唇瓣比往常更丰润一些,带着水渍。
“别管它。”萧琢声音异常的低哑,眼眶翻红,透着一股难耐和被打断了的不快。
然后牵住逢喜的手,和她十指相扣,亲了一下她的脸颊,咬了一口她脸颊上的嫩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