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无疑是动了萧琢的逆鳞:“你少打我金子的主意!”
逢喜眼睛一弯,笑起来:“虽然我不太理解你这种财迷是怎么想的。但是作为报答,我会好好帮你守护这些金子的,每天擦拭一遍。你放心好了,我这个人视金钱如粪土,不会偷拿你金子的。”
萧琢哼了一声:“你们这种庸俗的人哪里知道金子的好处?这世上唯有黄金是永不变心,绝不会抛弃你的,我有什么理由不爱它们?”
“是是是,对对对,你说得都对。你记得明天早点去,给鱼喂食,给花浇水,我都两天没去了,你帮我好好照顾它们。”逢喜达成心愿,心满意足转身离去。
萧琢在她背后喊:“你没事儿就别进宫了,我怕你露了马脚,回头让圣上抓起来严刑拷打,逼问真正的越王去哪儿了。”
逢喜回头冲他做了个鬼脸,:“你管我!我就进宫,天天去日日去!”
萧琢看着她的背影渐渐离去,仰头望着天上的星星,长叹一口气。
人果然还是不能太闲,他就是在洛阳憋太久闲出毛病了,跟逢喜吵架竟然觉得有意思。
当然,气得她乱跳是很有意思的,但逢喜报复他嚯嚯他金子的时候可就没意思了。
萧琢第二日一早到了刑部,迎面遇上了崔尚书,他打了个招呼,拱拱手原本就想走,却没想到有人愣是不肯放过他。
崔尚书叫住他,上下将他打量他一番,斜着眼睛,居高临下讥讽道:“女人就该回家嫁人生孩子去,当什么官儿啊?这三天两头的请假,谁供得起这尊大佛,你说是吧逢员外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