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石有些担忧:“是这印记有问题吗?具体的我也不太清楚,要不我回去问下元初……”
“不用了,”梁方打断瑾石,他露出一个笑,“没什么,我就是觉得,它好像是个阵法,但是没有活化,你一说是门派阵印和没有墨引,又是元九曜为你授印的,那应该就没什么问题了。”
原来是在担心这个,瑾石笑了一下,他伸出手揉了揉梁方的眉头:“那你搞得好像有什么大事一样,放心啦,这玩意这么复杂,要不是元初,我才不会让别人在我身上弄这个呢。”
在瑾石看不到的地方,梁方的手攥了一下,又放开,他的表情恢复了之前的模样,甚至又对瑾石笑了下:“好了,快洗吧,一会回去晚了元九曜要担心你的。”
瑾石虽然已经十八了,但元初给他设下的门禁仍在,好像在元初心里,瑾石是个永远都长不大的孩子一般。
从浴堂出来已经不早了,瑾石给元初掐了个传讯符过去,告诉元初今晚有事需要晚归,让元初先睡。
国师府和元府都在城北,两人也没有叫轿子或者马车,就那么手拉手地往回走,月亮在云层之间穿梭,月光时有时无,一路上的人越来越少。
以往从城西到城北的路很长,可今晚的路瑾石却觉得有些短,怎么都走不够的样子。
终于看到了元府的大门,瑾石没想到元初居然等在了门口。
他瞬间松开了和梁方拉了一路的手,脸红得像个蒸熟的虾子。
瑾石不确定元初有没有看到刚才他的动作,欲盖弥彰般赶紧小跑着上前,赔笑道:“你还没睡呢?不是之前给你传讯符说你先睡嘛。”
元初看着他,也不说话,瑾石莫名有些心虚:“那什么……我和梁方,我俩之前讨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