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初等瑾石出来的时候太阳已经落山,徒留半边红霞。
“今天遇到什么问题了吗?”元初问道,一般都是瑾石等他,今天他出来得晚,但瑾石比他出来得还晚。
瑾石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神情之间是难掩的兴奋。
“元初,”他高兴地说,“我好像,找到了适合我的恢复那种天赋的方法了。”
他尝试着相信自己的天赋,以绘谱为依托,不断地调整和试错,天赋不再盲从绘谱,也不再以旧的感觉一意孤行,不论是绘谱还是小时候那种旧有的直觉,都变成了需要推翻和改进的东西。
所有的一切变得顺畅起来。
他抓住了方法,兴奋而忘我地在小阵境中试验一次又一次阵法的改进,直到阵境使用时间过长需要强行关闭才意犹未尽地出来。
“看来你找到了自己想走的绘阵之路,”元初感叹,“其实你说抄绘谱的时候,我也是担心那些绘谱会影响你的天赋,但现下你已经找到了解决的办法,这很好。”
提到这点,瑾石的笑有一瞬间的迟疑,他不好意思地抓了下头发:“其实,我也是受人指点。”
元初挑眉:“哦?”
瑾石有些犹豫道:“就是那个,北成来做质子的大皇子,默容赫。”
元初的脸色瞬间变了。
国师府,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