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间里各色男女都有,喝着酒抽着烟,还有女人蛇一样地趴在男人的怀里,眼神得意而慵懒。

花戈痛心疾首,她错了,果然楚节没事不可能主动找她,更不可能让别人来传话找她。

而她明明知道这个事实,却控制不住自己跟着走的脚,沦落到这个地方又怪得了谁呢?

嘤,怪我自己。

花戈忍泪承认。

她无语地看着一个熟悉的贼眉鼠眼的男人递给自己一杯饮料,神色猥琐:“美女,受惊了吧?来喝点水压压惊。”

你要是知道我是谁咱俩指不定谁受惊呢。

花戈直直地看着饮料上层的白沫,内心嫌弃。

她上辈子再花也不干强迫人的缺德事,从来都是你情我愿的交易,可这也不代表她什么也不懂。

下药都能让人看出来,这是瞧不起谁呢。

花戈心思心下转了一瞬,打算看看这群人什么目的。

她佯装小心地抿了一口,面上怯怯胆小的样子,眼睛鹿一样湿润而明亮,让人忍不住心生怜爱。

那群人本来注意力就在她身上,这下就更挪不开眼了,眼睛像黏在她身上一样,炙热的目光停留在她白皙的一双长腿和胸前的汹涌上。

花戈心下冷笑一声,心道,看吧,趁你们眼睛还能用。

“妈的,我艸,楚节这小子果然没骗我,这女的果然是个尤物。”那男人道,眼神直勾勾地盯着花戈。

他勉强还记着那人叮嘱的话。

楚节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