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课堂上的气氛就更为尴尬了。
鹿釜山,也就是寸头哥瞪着眼睛看着唇上有疤那兄弟,也就是陈陶然过来了。
“哎,不是我说,兄弟,你们今天咋都往前排坐呢?平时没见你们这么积极啊?”他费解道:“怎么,你们这是要从良了,打算好好学习了?”
班级里的课堂确实诡异得很,本该是各个班的差生集大成者的一群人今天像吃错了药一样,一群人挤破头了拚命往前坐,活像后面有什么洪水猛兽一般。
那老师都没见过这样的场景,感动得热泪盈眶,原本都打算放弃这群孩子了现在又重新燃起了激情。
孩子们还是想学习的,你看看,一个个争先恐后的坐前排,后面的位置都空了。
看来这群孩子被分到一班以后终于开了窍,回头是岸了。
鹿釜山在看到那被萧炎揍了的小胖子也过来的时候终于也惊了:“胖哥?你怎么也过来了?”
那小胖子叫王螃,此刻也不说话,只是幽幽地看着他。
“我们为什么过来你不清楚吗?”林陶然也道。
你也不是啥爱学习的人,为什么到前面坐自己心里没数吗?
要不是楚节那阎王搁后面镇着,谁乐意往前面跑啊!
“胖哥你不是很牛吗?刚他啊!”鹿釜山一拍桌子。
“不行啊,楚节多狠你们没看到?我还不够他塞牙的呢!”王螃打了个寒颤,急忙摇头道。
“这你就怂了?”林陶然恨铁不成钢。
“要是一般人我肯定不能就这么算了,大不了就是脑袋上开个口子的事,可楚节不一样啊!”王螃解释道。
“啊?怎么不一样?”鹿釜山来兴趣了。
“我听别人说,他邪门得很。他脖子上有个纹身你们知道吧?”王螃神神叨叨地:“据说是他妈为了勾引有钱老板养了小鬼,就泰国那种玩意,结果被鬼反噬了,那就是小鬼留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