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摸了摸自己滚热的耳垂,脸颊微烫,眼神不住地往楚节劲瘦纤细的腰上瞟。

花戈看向楚节修长紧实的一双长腿,不自觉地舔了舔后槽牙,眼神暗了暗。不知道被这样一双腿缠在腰上会是怎样一种销魂之感,她肖想好久了。

倒不是花戈没见过世面,只是她一想到这将来会是那个帝王一样高高在上的楚节,她就难以控制自己的欲望。

楚节从厕所最后一个隔间里拿出了一个大红桶,几下冲干净,直接水龙头开到最大。她抽出空闲奇怪地瞥了花戈一眼,说出的话里夹杂着几分急切:“早什么早,怎么会早?再等等就来不及了!”

花戈喜形于色,又有些紧张,还有点窘迫。她一时昏了头,应和道:“对对对,毕竟春宵一刻值千金,我还是懂的。”

花戈顿了一下,稍微清醒了一些,难得的在这件事上犹豫起来。她舔了舔唇,有些为难:“就是这地方是不是有点寒酸啊,我觉得这是不是不太庄重啊?”

毕竟这是楚节的第一次,花戈欣喜过后便无端地觉出一种沉重来。

她有些不愿了。

楚节莫名其妙地看她一眼,小声嘀咕道:“果然是大小姐,就是事儿多。”

平时上卫生间怎么没见你觉着寒酸呢。

楚节根本也不惯着花戈,冷笑一声:“再唧唧歪歪也只有这了,你再不愿意也得给我受着!”

正好大红桶里的水也接满了,楚节吃力地把桶搬下来,推进了一个隔间里,又把还在摸不着头脑的花戈也推了进去,语重心长地叮嘱道:“全部脱光,不断用水冲身上,不要怕凉,不要嫌脏,那硫酸是危险的东西,万一是浓硫酸就严重了,你的皮肤会全都烂掉。不要掉以轻心。”

“啊?哦哦。”花戈反应过来了,是自己思想不正常,想歪了。

她脸颊绯红发烫,连耳尖都红了,赶紧咳嗽几声掩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