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楚节直接打掉花戈的手,故作严肃:“你干什么,男女授受不亲!”
她苦口婆心,似乎还是为花戈着想的样子:“我可不能占你这个小姑娘的便宜。”
花戈收回手,无语凝噎:“授受不亲?我还摁着你打呢?”
“小姑娘你胡说什么呢?我可从来没有干过这种事啊!”楚节当场表演失忆,矢口否认。
“哦,是吗。”花戈面无表情,她直接上去就把楚节的领子往下一扯,露出残留青紫手印的脖子来,那印记张扬得像是在宣告领地一般。
楚节被她冰凉的手指激得瑟缩了一下。花戈手指上还残留着些许水珠,顺着楚节的脖颈往下滑。
不知是不是因为她们曾经那么贴身的打过架的原因,楚节对花戈的接触并不排斥,身体的防御机制似乎对花戈不起作用。
说起来花戈那天打架的动作也很奇怪,虽然大家小姐学习搏击护身也不奇怪,但她总觉得那身姿很是熟悉,只是她想不起来。
花戈的手指捏在楚节的领子上,把那一小块都浸湿了。她的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那片皮肤。这就是我留下的,她心里诡异地感到满足与平静,之前冷水都浇不走的烦躁突然烟消云散。
楚节此刻那平日里被衣领遮盖下的光洁脖颈彻底暴露出来,青紫的淤痕有股凌虐的美感,像极了一个项圈,紧紧地缚在她的身上。
那么要强的人,身体的脆弱之处却有这样古怪情.色的痕迹,花小色批表示她又好了。
花戈咳了一声,努力拉回自己摇摇欲坠的神智来,露出一个不怀好意的笑,贴着楚节的耳边问:“那这是什么?想不到我们的赫赫有名的校霸同学还有这种特殊的癖好啊?”
她撤回身体,直视着楚节的双眼,压低声音问道:“你是不是个,M,啊?”
花戈的尾音缱绻而勾人,透着股风月场上老手的沙哑与性感。
楚节生长的环境让她根本也不可能是什么纯洁的人,她瞬间明白花戈的意思,无语地推开花戈,骂道:“去你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