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本来是一个装柔弱洗脱污水的顶好机会,可花戈现在满心都是怒火,根本不想披上她的蜜糖壳子。
花戈舔了舔有些肿胀的智齿,那里疼得厉害。她心理烦躁,冷笑一声,神色玩味:“那个葛深说什么?我抢了她男人?”
她嗤笑一声,眸子里嘲讽的意味昭然明了:“她也真不觉得心虚。”
花戈的反差实在太大了,柳冰娇从来没见过她这个样子。
“你怎么了花戈,不舒服吗?”柳冰娇有些担心的问。
花戈气到极点反而冷静下来,她现在情绪阴晴不定,怒火过了一个阈值,大脑就变得异常平静明晰起来。她摇了摇头,伸出手指点了点柳冰娇的唇,头一次面无表情地对着柳冰娇:“不是哟,那是我的东西。”
“什么你的东西啊?”柳冰娇觉得花戈状态不太对劲,她从来都是一副笑眯眯的样子,从来也不会生气似的,待人也温柔。
“你要不要去医务室看看啊?”柳冰娇问道,她猜想花戈是身上有伤口在疼。
花戈微微歪头,神情冷漠地让柳冰娇感到陌生。她看着柳冰娇,声音冷淡,透着股寒意:“你说,我的玫瑰上面怎么总是有不干净的小虫子呢?”
“又脏,又恶心,又聒噪。”
她内心有只狮子在烦躁地四处踱步,所有物被夺走让它怒意高涨,咆哮着想凶狠地从对手上撕扯下一块块血肉来。可偏偏窥伺它猎物的东西弱小的可怜,又如蝇虫般恶心。
她想把楚节藏起来,又想把楚节给吞了。
柳冰娇凑上来,轻轻拍了拍花戈的肩膀。
她刚想开口说些什么,就被打断了。
“唉唉唉,别说话了,那边楚节和葛深在说话呢!”
“什么?卧.槽,带劲,大新闻!”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