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肉,居然不知什么时候,又被码好了放进了包里!

她又惊又怕,屋里有罪证,尸块血淋淋地躺在包里,她不敢跑出去,只能跑进卧室里,被子蒙着头。

一时间什么动静都没了。

她瑟瑟发抖,不停地催眠着自己睡了就好了,都是错觉。

明天,明天处理完那些肉块,她一定要搬出去!

这样她居然也睡着了。

然而晚上,梅婷荷又被电话惊醒了。

她受了凉,又受了惊,本身身体就不算好,不出意外地发烧了。她神志不清,浑身滚热地去拿手机,迷迷茫茫地接通了,发出干涩的声音,喂?了一声。

对面没有回应,只有绵长的呼吸声。

她逐渐清醒过来,此刻正是午夜零点,屋里一片漆黑,只有浴室的灯还没关,昏暗的灯光哄鬼似的一闪一灭,梅婷荷急忙移开视线,不敢在看。

她低头去看手机,未知号码。她不由得心下一惊。

对面没有声响,她想要关上,此时却突然穿来一个女人的声音。

那声音居然是她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