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优秀的孩子,本应该一生荣华富贵,风光无限的楚家掌权者的孩子,就这么孤零零地,七零八落地分散在了这样一个拥挤肮脏的小厨房里,就这样可笑地结束了一生!
不不不不不,她不相信!她不接受!
梅婷荷疯了一般跑进餐厅里,发现楚节居然还在悠闲地吃着饭。她感到一股恶寒,转而又被怒火替代,一把掀翻了整个桌子。
楚节疑问地看着梅婷荷,似乎她什么也没做似的。
梅婷荷什么都顾及不了了,满心都是楚洛洛,愤怒地质问楚节道:“你对洛洛做了什么!”
楚节掏出纸巾擦了擦嘴,才道:“就是你看到的那样。”
她语气平淡,似乎在说一件再寻常不过的事情,耐心地解释道:“我把她卸下来四肢和头,一些洗干净,切割好,煮熟,一些打碎,倒进下水口,或者冲下马桶,处理起来会非常方便。”
她笑道:“当然,你要是愿意的话,也可以做成肉肠,家里有肠衣的。”
楚节的语气循循善诱,解释的极其详尽,似乎在诱导什么一般。
“不论是煎,或者是藏起来,都很方便。”
梅婷荷大骇,继而是满心的悲愤。她抖着手指着楚节,声音都破了腔,尖声叫道:“你这个畜生!”
楚节只是眯了眯眼,欠揍的样子像极了花戈。她嫌吵似的一只手装模作样地捂了下耳朵,道:“你说对了,我一直不就是只野狗吗?”
她冷漠地对自己下了定义:“我本来就是只畜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