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班的?”当时那老师一脸不屑地问。
他们摸不到头脑,便老实回答道:“是啊,怎么了?”
那老师嗤笑一声,“一班的走什么正门,从后门进。”
正好一班是最后一个班,那老师说完就利索地关了门,留着一行人面面相觑,静默无语。
那天正好班级里几个刺头都没在,都跟着萧炎不知道做什么去了,楚节也不知道去哪鬼混了。剩下的人本来就因为成绩不好而自卑,平时也不是什么脾气暴躁的人,也就忍气吞声地过去了。
也因为这件事,一班的人后来再开会都自觉地往后门走。他们一边觉得屈辱,一边又觉得理所应当。
这也不是什么大事,他们这样自我麻醉,而且也怪他们自己确实不如人。
综上,一班人平时压根是不想来开这种会的,更可况这次是上次月考的表彰会,他们只有丢人的份。
楚节对此浑然不知。
花戈最近精神愈发萎靡了,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似乎有什么事瞒着她一样,整天一脸苦相。
这就算了,偏偏花戈的成绩也是直线下降,虽然本来就不怎么样吧,这下就更不能看了,连柳澄都嫌弃得不行。
因而楚节也罕见地拖着花戈来参加这种会议,想着给这孩子灌点正能量的东西兴许能支楞一点。
“我说大小姐,你是最近被谁甩了吗,一天天失了魂一样?”楚节问道。她听说这人还挺风流的,便有了这种猜测。
“没想到啊,你这一天天的花蝴蝶似的,居然还有你采不到的花?”楚节调笑道。
“花蝴蝶是我哥。”花戈懒洋洋地应付道,实则她精神颓废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