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感冒啊?”刘全松了口气。
“我为什么要感冒?”裴向骊刚睡醒,脑子还不是很清醒,顺着刘全的话反问回去。
“既白今儿早起感冒了,我想着是不是昨天马上的戏冻着了,我怕你也感冒,就过来看看。”
裴向骊半眯着的眼皮抬起来,在刘全身上转了一圈,随后又垂了下来:“严重吗?”
“他体质好,大半年都没生过病了,总不生病的人一生病估计挺厉害的,不和你说了,我先帮他叫碗粥去,上午还有两场戏呢....”
刘全说完,主动帮裴向骊把门带上。
裴向骊穿着睡衣,领口乱糟糟的敞开,看着窗户外阴沉沉的天气,心情也不咋样,背靠着关上的门站了一会儿,抓抓头发,朝着浴室走去。
周既白窝在沙发上面,耳朵上塞着耳机,刚才吃了两颗助理买回来药,此时还没怎么见效,头昏脑涨的。
正当壮年,周既白真的是好久都没有生过病了,此时难得感受一次虚弱无力,只能默认刘全的理由,自己是在骑马的时候被冻得感冒了。
毕竟,因为和裴向骊生气,湿着头发站在窗边儿抽烟吹风,而感冒了,这个理由更加的丢人。
周既白平时总是挺好说话的样子,今儿一朝情绪沉了下去,整个人气压低的厉害,神情冷淡,像是笼罩在一层黑气之中,很大一只窝在那里,周围人经过,都下意识绕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