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向骊乐了:“那你把我板板正正的冲印出来,还放架子上,我怎么觉得有点瘆得慌呢?你再搁前面给我点三根香得了。”
周既白朝他挑了挑嘴角,又拉开自己的衣柜。从边边角角,拿出几个衣挂,在镜头前面儿抖了抖。
裴向骊仔细一看,有些不确定:“这是我的衣服吗?”
他们俩大学住在一个寝室,个头又差不多高。衣服有的时候都混穿着,裴向骊也记不清这都是自己什么时候的了。
见周既白把衣服重新挂回去,脸上神情有些窘迫,像主动展示自己秘密后有后悔了。
裴向骊来了兴致,平时周既白满嘴跑火车,难得见他这么不自在的时候。
裴向骊欠儿兮兮地:“周既白,老实交代一下,你留着这些东西干什么?怎么,睹物思人?”
“说话呀……别整大姑娘上花轿那一出。”裴向骊扬了扬下巴。
就听周既白“呸”了一声:“老子当时心就想,我就不信这小子这辈子都不露面儿!我得把他东西留着,把他脸记着,时刻提醒自己保持愤怒,什么时候让我逮着,我得扒他一层皮,问问兄弟到底哪儿对不住他……”
周既白语气恶狠狠的,看得出来,并不是信口胡诌,确实是带了真情实感进去的。
这事儿自己理亏,裴向骊把镜头拿的远了些。
“那我还得谢谢你呗,我刚回来的时候,您还克制自己,没给我扒皮抽筋。”
“早扒晚扒都一样。”周既白舔了舔自己的虎牙,露出一个颇为邪恶的笑容。
看的裴向骊缩了缩脖子,果然下一句骚话如约而至:“至于现在扒的哪层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