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嘞周哥!”陈燃因为蹭了裴向骊的便宜,乐颠颠地爬上了后座。
一路无话,将陈燃扔在自己的公寓楼下,还没等他站稳,车子便扬长而去。
“怎么了?别蹭我,这是做了多对不起我的事儿啊,这么粘人...”周既白第三次在交通灯处,将裴向骊抵在自己肩窝出的脑袋扶正。
裴向骊是彻底醉了,车子一晃他胃里一阵一阵的难受。他脑袋里有事儿,却神经迟钝反应不过来自己究竟在想什么,本能地想往周既白身上贴,被推开后嘟嘟囔囔的皱着眉头。
他这副模样周既白还从来没见过,被他磨得心里发软,连说话都带着笑意,在交通灯马上变绿前,侧头在裴向骊额头上亲了一口,亲孩子那般“啵”地亲出声来:“你可真是我活祖宗。”
裴向骊像是被他这个吻安抚到一样,一直安安静静闭着眼睛到被周既白从车里架着出来,进了电梯。
没有意识的人都沉的要命,裴向骊好歹也是个一米八多的男的,周既白一进门,就把他堆在沙发上,才忙叨别的。
从厨房端着杯东西出来,就看见裴向骊以一种很别扭的姿势,将脸埋在沙发靠背上。
把杯子放在茶几上,周既白踩在地毯上,先给他脱了大衣,随后蹲下身子,脱了他的鞋,顺手摸了一把,穿着厚厚的棉袜子他脚依然冰凉冰凉的,往上掀开裤腿,果然又没穿秋裤。
“早晚给你冻残废了。”周既白哼了一声,又走进卫生间里面,传来哗哗的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