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感觉被释放出来的瞬间,让裴向骊站在有地暖的屋子里,感受到从骨子里透出来的冷。无论现在有多幸福,人也不会忘记过去的苦痛,所谓的用未来一点一点抚平过去的伤痛,纯属是骗人的,至少裴向骊是这么认为的。
周既白进到屋子的时候,就看见裴向骊在收拾背包,顿时喉头一哽。
他现在好像患有裴向骊离家应激症:“你怎么,又有工作?”
“没,我昨天请了修理师傅,把家里的电修好了。”裴向骊侧仰着头,一边说话,一边撩起头发。
一边耳垂就被周既白捏了下。
自从他发现裴向骊对这些亲密的小动作接受度良好后,便总喜欢暗戳戳的表达所有权。
“在我这儿住着呗,还搬来搬去的干什么?”
“我房租都花了。”裴向骊只用一句话,就堵住了周既白下面想说的。
让他又想起上次被打断的,没有问出口的,裴向骊家到底是做什么的?
“那我跟你搬回去。”周既白在小事儿上很容易妥协,然后他就看到裴向骊动作顿了一下,没有说话。
顿时,心里警铃大作:“裴向骊!你什么意思?”还没等他话说完,就被裴向骊轻描淡写的打断了。
“你最近不是忙宣传吗,也不怎么回来住,愿搬的话,等你忙完有时间的吧。”他态度一如往常。
可周既白却总觉得哪儿不对劲儿,裴向骊说的不无道理,但他想说,自己平时生活需要什么,他不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