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舒服的时候, 你可没管我的手放在哪儿!
周既白看裴向骊伸长胳膊, 去床头够烟盒的动作,总有种微妙的,自己才是被占便宜,用完就扔的那个。
裴向骊已经把烟夹在细长的手指间, "咔哒"一声点燃了打火机, 火星一闪,他深吸一口, 凑过来,对着周既白的脸吹了下:"来一根吗?不是说事后一根烟, 赛过活神仙吗?"
他长得就冷淡的脸说着这样的活, 违和却煽情,内眼角细长, 眯起来看人的时候, 像是挑衅, 又像是调情。
二十多岁的年轻人血气方刚,周既白肖想裴向骊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此时哪儿受得了这个,拉扯着他消瘦的手腕就将他拿烟的手按到了头顶,颈侧肩胛全都崩出漂亮的线条,裴向骊没想到他这么虎,笑着骂他:"你轻点,我他么烟把床单点了..... "
"人家事后一支烟,是出力的那个,你就光躺在那儿,什么都得我手把手教你..."他顺着裴向骊小臂摸上去,把他那支燃了一半儿的烟抢过来。
就着裴向骊在烟蒂上要出来的浅淡牙印儿抽了一口,不吐,凑过去和裴向骊接吻。
裴向骊给他呛得想躲,却被捏着下巴按在原处,张嘴就咬了上去。
些许的疼痛是情绪的催化剂,周既白手上的力气瞬间大了起来,像是要把裴向骊憋死那般,不给他留空隙地吻着,纠缠间,裴向骊一边推他,一边从鼻腔里发出呜呜的声音。
"别哼唧了,叫的这么好听,今天晚上不想睡了?"他离开裴向骊的唇,一下一下点问着他的鼻尖:"别总考验我的忍耐度,我可都给你攒着呢,咱们秋后算账。"
在两人终于偃旗息鼓,平摊在床上的时候,裴向骊摸索着自己衣服披着起了身,往沙发那边去找自己的手机。
"嗯?"周既白跟着坐起身子,两个人点开外卖软件点了外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