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未亲密,又加上饮了酒水,他早就忍耐不住了,无奈诺诺生产遭了大罪,不能敦伦,为了不伤她,他只能一直强抑心中渴望。
此刻怀中再次搂着心中所想,宋青舒索性也就不再抑制了,他俯身抄起诺诺的腿弯,一把抱起后朝床榻间走去。
金绣软帐不知何时已经放下,宋青舒手挥舞了好几下,却找不到缝隙,气的一把将软帐扯的粉碎。
‘撕拉’声叫外头候着的锦瑟白了脸色。
酒气正热,他将诺诺抛下,大红锦被软软绵绵,他得意的在她耳边如恋人般亲昵耳语:“诺诺,当年你逃走时,本王就暗自想,待来日抓到你,必叫你生不如死。”
颀长身影缓缓往下,宋青舒细细密密亲吻着司南瘦削的肩头,充满热意的唇不停下移,直到火候终于到达,他才抬头。
唇瓣像是沾了蜜般润润的,笑意直达眼底,“诺诺,你的身体永远最诚实,真润。”
司南颊边抽动,不发一语,死死地咬住唇,紧紧闭着眸子,直到痛楚传来,她猛地睁眼,看到帐顶流苏不停摇晃。
宽大的拔步床断断续续的吱嘎响,在这寂静的夜里,散开了很远。
司南终于忍不住,抬手挡了过去,“疼,我疼……”
不知为何,她只觉浑身都疼,像是从心口泛滥,逐渐传荡到四肢百骸,犹如针扎。
宋青舒怎么可能会放过她,他没有停顿一下,力道反而更重地碾压厮磨,抬起司南的下巴,轻佻地道:“诺诺,看我。”
司南眼里的泪,终究是落了下来。
直到后半夜,屋里的声响才渐渐止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