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不知道从哪抓来的蛇,正在脚踏上疯狂扭动。
司南只觉背上寒毛直竖,控制不住的尖叫声从嘶哑的喉间喊出:“啊……”
锦瑟揪着小白出去的时候,小白还可怜巴巴地看着司南,似是不明白她为什么一直躺着,不陪它玩儿了。
司南捂着心口,只觉头晕眼花,喉咙很痛,这狗也不知道怎么跑来的,胆子也越来越大了。
好在这一喊也耗尽了她的精力,这下子也吃不下了,只能老老实实睡觉。
宋青舒来时,又是深夜,他有些睡不着,习惯了在榻上被司南又踢又踹的,如今她不在,连躺在那都觉得孤寂可怜。
他就这样被她吃的死死的,没有一点犹疑,明明如穿肠毒药,自己却甘之如饴。
宋青舒恨不得给自己一耳光。
锦瑟再次被他惊醒,却又被他赶了出去。
今夜月色清透,风清月白,如水波般的月光渐渐朝着轩窗而来。
宋青舒食指竖在自己唇上,示意噤声,看着锦瑟出去后,他悄悄走到床边。
司南睡的很熟,病了几日,她的脸颊就凹陷进去,整个人苍白细弱,眉眼间都透着疲累。
莹润月光打在她一边侧脸上,晶莹灵透,泛着玉色光泽,乌发散开,耳尖好似被月光穿透,红润润的极好看。
他掀起被子,悄悄躺了进去,鼻尖嗅着馨香,是一股好闻的丁香味道。
宋青舒只觉整个人都圆满了,又在心内唾弃自己,为何就是放不下,明明世上女人千千万万,尤其是现在,连高太傅都想将女儿塞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