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其练了二十分钟又十几秒的扎鱼技术,伴着她敏锐的第六感,往下扎去。
与此同时,南烛红想躲。
何其另一只手,非常顺手地抄起渣渣兔,又来了个猛兔砸。
渣渣兔:???
渣渣兔懵逼地掉进血池里,傻眼地看着傻眼的南烛红。
你没想到吧?
我兔爷也没想到!
但老大不愧是老大,渣渣兔感觉到千斤坠几乎是立时就又被丢到自己身上,它配合地摊开胖胖的身子,压倒本就躺着不好发力的南烛红。
而何其立马转换方向,避开南烛红的手,剑尖扎进南烛红另一只眼!
从上往下,更好用力。
何其用了死力,被捏断的手指也在用力。
今天不是南烛红死,就是她亡。
扎到最里面,何其再次狠心转动剑。
南烛红身上恢复的生机,也随着何其果决的动作,再次消散。
这回,南烛红是真的再起不来了。
等了许久,何其才敢松开手中长剑。
她一身狼狈,衣服裤子都溅上了血池的血水,还有滚到地上蹭到的泥巴,头发也落下几束,但凡是个普通人看到一个女孩这样,肯定要叫妖妖灵。
何其看一眼南烛红,回转过身,目光落在已经枯萎的藤蔓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