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还放着刚送来的婚宴礼服,有白色,红色、粉色的长款礼服,还有白色的月笼沙苏绣中式旗袍,一旁的平板微信上岑晔刚给她发了几张婚纱的图片。
婚纱是年前就让人在国外设计订做的,一套是金丝绣线的龙凤褂,上半身是对肩窄袖褂子,下半身是一件直筒长裙,金丝银线绣的越多,便越看不出红色的底色。
另一件是西式的水晶亮片婚纱,没有任何的绑带设计,也缩减了蓬松感,裙摆刚刚及地,布料绣用的全是金属蕾丝,水晶花样一直蔓延至拖地的头纱尾,在灯光映照下,流光溢彩,绚烂夺目。
她瞥了几眼,兴致缺缺的又转回手机屏幕。
Jimy今天难得这么长的空闲时间,接连又发了几条消息:
“不过我们岑总的未婚妻我们还没见过,除了上次她陪岑总逛门店见过照片上模糊的一面,我们在公司里都没人见过,她也没来过公司。”
“听说也是位世家小姐,去年刚回国,唉,这种大家族里牺牲自己幸福的联姻也真的是身不由己。”
“突然有点心疼我们岑总。”
要挑选婚纱的那点心思彻底没了。
为什么不心疼心疼她呢?
谁说公司里没人见过她了?邓尧明明就见过!
莫名其妙背上了黑锅的岑晔哪知道他手下的人正跟自己未婚妻聊着自己,电话打过去突然听到“干嘛”两个字察觉不对,拿下来看了眼:“宁清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