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张黑桃3直接加注。
也只有岑晔能干的出来。
不言而喻的,孟源自然跟着加。
第二轮又转换了局势,红桃3落到孟源手上,发给岑晔的是一张方块K。
孟源手上两张红桃,不排除他有同花的可能。
意外的,他一抬头,却看见岑晔敲桌面的指尖忽然停了一瞬,下赌注时神情明显犹豫了下才开口:“下四百万。”
这一局,岑晔明显的保守了许多。
孟源手指摩挲着酒杯,稍蹙了下眉,并不啰嗦:“我下四百万,加注两百万。”
岑晔示意继续跟,面上倒是云淡风轻,但他敲桌面的手指明显又轻顿了下。
冰块在液体中消融,冰凉的冷意滑过咽喉,刺激的人神经反射缩起。
孟源松了下眉,整个人忽然沉着淡定了许多。
不知道这两人今天跟3到底是怎么杠上了,第三轮,岑晔又拿到一张3,梅花3,而孟源则是黑桃Ace。
戴然忽然就笑了,笑的张扬、肆意、轻傲。
因为她在第一轮看到了孟源的底牌,红桃Ace,就算孟源不是同花,但他现在有一对最大的Ace,而岑晔的牌面只是一对3.
宁清晓忽然就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她也懂点□□的规则,这会的形势的确很不利。
“岑总,”孟源点着自己的第2张明牌,不慌不忙的分析着,“你手上有两张3,我也有可能是One pair,也许你运气后能拿到三条或Two Pairs,但第三张3在我这里,最后一张牌你能拿到第四张3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他说的的确如此。
“我赌一千万,赌你拿不到第四张方块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