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所有的一切,都不是他愿意发生的......这点却始终没有人信他。
秦州沉沉的眼眸望着他,没说信也没说不信,但他是第一次愿意好好听宋鸿博说,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
“孩子是我抱着出门的,我当时想的很好,只不过送去被老夫人看一眼,很快就抱回来应该也没什么要紧......”宋鸿博咬着牙齿,差点把嘴巴咬出血了,“后来在路上碰见很多人赶集,我和老宅带路的那个,已经尽量避开人群走了,却忽然窜出来一群人,趁着人多不注意,硬生生把孩子抱走的。模样我没看清,但我知道那些人一定是拿了钱办事......”
秦州点点头,这些情况他大致也都知道。
“但是,有一点我没说......”宋鸿博咽了咽口水,语气艰难:“我住在老师家里的时候,和师弟是睡一个房间的。”
秦州不懂他为什么忽然岔开话题,但也没打断他。
“师弟和我共用一个柜子。”
因为当时他们两年纪都不大,小孩子分开睡竟然会觉得害怕,所以秦州当时安排吴景杰睡在宋鸿博的屋子里,所以严格来说,那柜子是宋鸿博的。
“老师,你也知道,我这个人心细,所有的东西怎么摆放都要讲究顺序,所以绝对不会有字条出现在柜子里的情形......”
秦州颔首,凝神听着。
“但是,那天从柜子里掉出来一张纸条,上面有一个人名和身份信息等等,还特地注明那人在京市......”
宋鸿博嘴唇轻微发起了抖,他昨晚睡到一半,突然想起这件事时,大冬天竟然出了一身冷汗,所以第二天起来,对师弟再也热络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