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酒精只能放大此刻的这种企图。
但这正是纪宸现下不知道该怎么面对的情况。
他对一个相处了……不算第一次见面, 也就相处了半个多学期的同学、朋友、同桌,产生了这种……非人的意图,说给谁听,都得骂他一声“纪宸你个流氓!”吧?
到底是单纯的欲.念, 还是因为……某些更多的东西,他这会儿还弄不明白。
纪宸不想也不愿意,就这么稀里糊涂地让俩人之间变成奇怪的关系。
于是纪宸说:“我这人就是这样, 龇牙必报, 谁叫你先撞我的?”
舒晏愣了下, 因为他这个……必须龇着牙的报复,仅剩的那点儿暧.昧和别扭彻底消失在地平线上。舒晏开始看着他笑。
纪宸月考时候的小作文他是看过的, 睚眦必报四个字,虽然用的语境不对,但是写得漂亮又准确。
所以纪宸是故意的。
“冷死了,”舒晏拢了拢外套,“赶紧开门。”
纪宸瞪了他一眼, 边摁门锁边说:“就该让你去卖火柴!”
屋里的暖意扑散门外寒气,纪宸把门关上,给他拿鞋。
好巧不巧地,舒晏又扫到了那双星黛露。这回舞蹈家的耳朵冲着外面。
本来已经醒了大半的酒,因为室内的暖气重新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