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抓了干嘛啊?”纪宸不乐意了,“你又不吃。”
“舟舟吃啊,”赵翊一脸的理所当然,“我借花献佛啊。”
“……”行吧。纪宸把铁皮罐子盖起来放好。
舌尖裹了裹纪宸的奶糖,舒晏偏头,看了他一眼。开始思考为什么纪宸一句话——按道理不该有这么大能耐牵着他情绪走的一句话,偏偏刚才差点儿让他失控。
想了会儿,脑子里莫名其妙浮现出纪宸笔记本上的那句:常服何药,如何不急为疗治?
舒晏:“……”可能真是停药太久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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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晏周末没住宿舍,回了原先租的老小区带小院儿那个房子。
桑浅和……她前夫,他老爸,非常有先见之明地在这个城市还没限购之前,给只需要一个家的他购置了不少房产。那种大多数都需要阿姨打扫最好配个管家,甚至有些位置绝佳,不请两个司机轮班他都上不了学的房产。对他如今这种不急疗治的矫情状态非常不友好。
但是这幢楼里三天两头都能发生的对话,就专治各种矫情。
“补刀啊!操!傻逼吗?!脑袋挂蛋上出来玩儿游戏的?!”
“圆圆吃饭了别打了!”
“你先吃!”
“再不吃菜又冷了!”
“烦死了不吃了!”
“我管不了你!你爸今儿晚上来,你就跟他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