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清安被他弄得有些痒, 整个人小幅度地缩了缩,抿着薄唇有些没好气地反讥道:
“得了怪病?”
“什么怪病?”
贺恒沉默着没有说话,因为直觉告诉他,他有一百种不同的方式可以证明自己的口才足以获得辩论赛冠军, 但千万不要选择在对象生气的时候和他嘴犟。
果然下一秒,他又听晏清安接着说道:
“是那种哑巴病吗?就一言不发地离开, 然后从此杳无音讯?”
“和我好好说话让你这么难受?”
似乎是因为情绪激动的缘故,晏清安的声音听起来还有些哑。
他并不是有多想责备对方,只是一想到当初贺恒一言不发的离开从此与自己彻底失去联系,心里就像堵了块石头一样的难受。
那是不是如果自己不来找他,他真就一辈子就这样躲着自己了?
对方的脾气贺恒再清楚不过,晏清安现在就像是那种和人闹别扭的小猫,看起来张牙舞爪的, 但实际稍微哄一哄他也就没辙了。
先前因为幻境的缘故,贺恒先入为主地替晏清安做了决定,但他没想到对方会这么快就来找自己,而且似乎晏清安对他的感情也并不像他先前想的那样。
见到晏清安眸底不加掩饰的那种失落和难过时,贺恒的眼瞳也微颤了一下,心里升起了一种别样的情绪
既然如此,他决定利用这次机会和对方好好把话说清楚,毕竟师父性子那么软,哄一哄就拿自己没辙了。
想到这,他将下巴搁在晏清安的脖窝上,轻声道:
“师父,你生气了?”
“我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