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在登船前温良瑜难得有了一天的空闲,可以自由安排行程。
而当天早上,
正当刘福源走进温良瑜的卧房准备伺候他更衣洗漱的时候,
他一推开门,却见两边窗户大着,床铺已完全空了,只留下人睡过的印迹,还哪里有小皇帝的影子。
一旁的桌上倒是还留了一张纸条,落款人是摄政王,纸条上写的内容是,
“你们的陛下先借我用一天。”
作为贺恒这几月勤加练习书法的成果,那字看上去倒是写得灵动飘逸。
但这一刻刘福源感觉自己的人也有些飘,要飘上天的那种“飘”,他手里攥着这张纸条只感觉欲哭无泪,,
怎么什么事都让他给摊上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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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另一边,
“这样真的没问题?”温良瑜低头扫了一眼今天早上贺恒让他换上便服。
衣服的款式并不繁复,基调是暗蓝色的,袖口处还绣有些简单的暗纹,倒显得简约大气,他换上这身衣服后,没人再认得出来这是他们久居庙堂的皇帝,倒更像是富庶人家的小公子。
“阿瑜可是不信我?”贺恒牵着他的手,笑着回眸看了他一眼,灵活地穿梭在来来往往的人群中。
明面上这次只有他们两个人私服出行,但实际上贺恒派了许多暗卫在两旁跟随,一旦出现任何异动,他们将会在第一时间做出反应。
前先日子,他们每次出行身后必然都会跟一大堆人,并且每到一个地方,那里的地方官又是磕头跪拜又是殷情上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