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算不上摊牌,只是届时贺时年会登门求娶。
这对于文家来说应该算是一件奇事,锦心默默叫婄云从闫老那打探了一下几位长辈的身体,确定他们、尤其是文老爷不会被这消息惊得一下惊出什么毛病来。
她当然不知道贺时年早已与步云“狼狈为奸”,由步云为贺时年登门求娶铺了一步路,她现在只怕文老爷被这一场明面上的“高嫁”惊道,为自家是否又卷入什么权势朝堂之争中而担惊受怕。
若是因她的婚事而让她爹感到惶惶不安,岂不是她的不孝?尤其文老爷到底也是上了年岁的人,四十多了,虽然保养得不错,但在当世年岁比较上也不是什么年轻人了,玩意一下惊出什么病症来,她可真就不堪为人子了。
因而这段日子锦心补品炖得分外殷勤,而且一碗水绝对端平,家里三位长辈每人都能捞到一碗。
文老爷虽有些不满女儿这份关心孝敬不是独属于自己的,但女儿的孝心自然还是受用的,这段日子在外为圣驾将临忙碌的时候都更有劲头了。
就在锦心的小炖炉子每日咕嘟咕嘟的日子里,南巡圣驾启程,并离金陵一日日地近了。
第一百二十五回 锦心知道无论她要做什……
说实话, 对于贺时年要怎么上门来,锦心与他是打过商量的。
二人商量了许多种可能,多半是委婉的柔和方式, 最后还是觉着那些法子磨磨唧唧又不大有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