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明泽无言：“行，换。”

等应明泽吩咐完秘书已经走出公司坐上车后他才忽然明白过来。

他手掌握成拳，轻砸了一下方向盘，暗骂一声：“操！”

会还是傅声会。

办公室内傅声拉着石湫坐到了沙发上，注视着他柔声问：“怎么过来的？”

石湫手指揪了揪衣角：“坐地铁。”

傅声皱眉：“怎么不让司机送你？”

石湫垂下眼睛：“我不太适应让司机接送。”

傅声早已看过石湫的资料，他以前在陈家的时候就像是一个透明人，更别说让人接送他这件事了。

没想到都回石家这么久了，还是没有适应新环境，可见在陈家的时候是受到了多大的影响。

傅声握住他揪着衣角的手指，脸上带笑：“下次再来提前给我打电话，我去接你。”

石湫抬眸看他，摇头拒绝道：“不用那么麻烦，地铁很方便的。”

“嗯？”傅声注视着他的眼睛，脸上带着满满的不赞同。

石湫沉默了几秒钟，终于顶不住他视线中的压迫，不情不愿地应声：“我知道了，会打电话的。”

傅声这才满意地拍拍他的发顶，轻声说：“乖。”

傅声声音低沉，凑在石湫耳边说话时露出的气息全都喷洒在了他的耳朵上。

傅声注意到石湫的脸上自脖颈处蔓延出了一层浓郁的红色，一直到耳朵全部红透才稍有减弱的趋势。

他又发出一声轻笑，这才满意地后退了一些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