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章

萧昀神色又痛苦扭曲起来:“朕如果不吃药,就一定是朕的了,对,朕为什么要吃药!天啊,朕是蠢货吗?!朕为什么要脱裤子放屁吃药啊?!”

见他又绕进去了,谢遮知晓换个人一天之内遭受几次如此雷轰级别的打击,也不一定能表现地像比萧昀好,体贴地刚要劝,萧昀蓦地站起,“……对!朕不能逃避,不能自己骗自己。”

兜头几盆凉水毫不留情地泼过来,劲头上的萧昀总算清醒了点,冷笑一声:“朕得先搞清楚是不是朕的,要是不是,那朕不就白痛苦了吗?”

谢遮说:“不是您的,您也会痛苦的。”

“……”萧昀恶狠狠地瞪他,眼神凶得要吃人,“要是不是,朕可得让他也尝尝什么叫痛苦。”

谢遮:“……那如果是呢?”

萧昀转眼变脸,笑嘻嘻地说:“那朕得防止兔子赖账,把事捶死,给兔耳朵打个死结挂腰上,偷了朕的孩子想跑,没门儿,抓到他得让他给朕生一窝补偿朕。”

……

萧昀三十万大军说退就退,没人摸得着头脑。

江怀楚隐隐有些不安,他心神不宁地办完公务,坐在灯火下,微摇摇头。

不会的……事情太离奇,他怎么可能猜到?

江怀楚慢吞吞站起,从一边架子上拿下一个模样精巧的锦盒,翻开盖子。

锦盒里是那块几经辗转最后却还在他手里的羊脂白玉。

他有时候会恨萧昀,如果逃离的那天,萧昀没有吻他,他这辈子都能为南鄀对萧昀狠下杀手。